庄师妹呼吸急促,差点就答应今晚不走了,不过这女人始终比较有心机,知道不能让朱庆成那么容易得手,最终还是笑着拒绝了。
当然,为了得到丹药,庄师妹还是或多或少让朱庆成吃了点豆腐。
末了,两个人腻歪了半个时辰左右。
庄师妹起身要走,“师兄,我得回去了,不然同住的师姐师妹会有所怀疑。”
朱庆成舍不得她走,眼巴巴道:“不走行不行?”
“你别为难人家嘛。”庄师妹给他画大饼,“等人家到了筑基期,稳固了修为,不会因为破身太过影响修炼,到时候师兄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
朱庆成颇为遗憾,道:“好吧。”
庄师妹看他不上路子,迟迟不给丹药,便主动索取道:“师兄,人家刚刚不是和你说没修炼的丹药了嘛,你就真一毛不拔不给我点?”
朱庆成蹙眉道:“不是跟你说等本月的账本交上去之后再给你丹药吗?”
庄师妹不依不饶道:“哼,你对我就是没心,真有心的话不会一点丹药都不给我,平日里师妹长师妹短,师妹没修炼的丹药你又不管。”
朱庆成被言语揶揄的实在没办法,只好道:“给!给给给!师妹要丹药我还能不给吗?你先出去等我下,我取丹药给你还不行吗?”
庄师妹这才心满意足,在朱庆成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转身出去了。
被亲了一下的朱庆成心花怒放,不过他还是很谨慎,用神识感应着外面庄师妹的动向,确定没有在偷看,这才小心翼翼打开床榻角落里的暗格,从里面取出芥子袋。
这是朱庆成在月奉房任职十几年全部的积累,因为是不当得利,他平时根本不敢带在身边,生怕哪天被宫中长老们查了。
因为月奉房特殊的工作性质,被搜查储物袋什么是经常的事。
自然,朱庆成要小心谨慎,不能有半点差池,否则他怎么解释大量的灵石、丹药怎么来的?
他取完丹药后,又非常小心地把芥子袋放回去。
朱庆成还以为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
殊不知,他今晚和庄师妹所有的对话都被有心人听在了耳朵里,取芥子袋的一幕也被针孔摄像头全部拍摄存录在了内存卡里。
……
隔日。
朱庆成去月奉房上班了。
还没走到门口,他便看见一大群人聚在月奉房门口。
朱庆成心中有一股不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刑罚堂严护法一看见他走过来就大声喝道:“朱庆成!”
朱庆成心知不妙,“严护法。”
围观的弟子们其实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个云里雾里的看着。
严护法把一个蓝色储物袋往地上一扔,发飙道:“你在给我搞什么!啊?这个月的火耗抵得上一名亲传弟子一年月奉?你还把这些所谓的火耗藏在花盆底下?你想干什么?欺负同门入室弟子和记名弟子?要不是陈师侄检举,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说怎么办?”
陈君羡微笑看着朱庆成,非常贱道:“朱师兄别来无恙?”
朱庆成听到声音才注意到严护法后边站着的陈君羡,才明白到底咋回事,虽然不清楚陈君羡到底怎么知道他藏火耗的地方,但他还是气得看陈君羡两只眼睛都要喷火了!
月奉房负责人监守自盗,这可不是小事,要被严惩的!
严护法足足骂了朱庆成差不多一炷香时间!
末了,刑罚堂和其他几个宫里的高层都闻声赶来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陈君羡和其他人终于知道事态有多严重了。
光是目前看到的超额“火耗”就足以让朱庆成罚月奉两年,如果待会查账本还有问题的话,有可能直接剥夺朱庆成亲传弟子的身份!
账本有没有问题?
既然贪墨了,肯定有问题啊!
真要查账本的话,恐怕朱庆成这辈子都玩完了!
朱庆成也顾不得对陈君羡怒目而视了,冷汗淋漓主动认罪道:“严护法,贪墨火耗是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我都认,至于账本,不是我一个人在做,还有秦师弟……”
另一位月奉房工作的亲传弟子秦德良赶紧撇清关系,“师叔你别听他瞎说,我们账本向来各做各的!”
刑罚堂另一位护法怒声道:“查!两个人的账本都严查!”
这种关系到宗门一千多名弟子福利的问题,不严查都不可能。
大家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严护法也没准备护着谁了,指着朱庆成的鼻子骂道:“要待会我查出来账本有问题,我把你的皮都扒了!”
朱庆成欲哭无泪,表情跟死了亲爹一样!
陈君羡看得十分解气,他知道朱庆成的账本肯定有问题经不住查的,这回朱庆成要倒大霉了!
至于倒多大的霉,这要等到账本查完才知道。
陈君羡等着呢,今天他非要看到朱庆成受到严惩才能彻底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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