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能够直接进半决赛了啊!
为什么正正好好是这么多人,一定会有一个轮空的名额?
陈君羡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华玄机给华易特地准备的。
但现在名单不是还没确定吗?
陈君羡可是刚才听大家说,届时主办东赛区的地剑峰副峰主会亲自随机拿弟子令牌安排对决。
这看上去是随机,实际上不还是要曹司房的弟子递姓名令牌吗?
他只要想办法让自己的姓名令牌最后一个出现在地剑峰副峰主的手里不就行了?
陈君羡想了想。
他似乎不认识什么曹司房工作的弟子。
除了之前来投靠过的卢师弟。
如果,他是说如果自己出重金说不定能买通卢师弟。
毕竟那位当初可是为了利益能够立刻背叛朱庆成。
像这样的人,只要“钱”到位了,很多事情都做得出来。
试试吧。
反正不行也没什么损失。
陈君羡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
他偷偷摸摸找到了卢师弟,趁着乱,把其拉到没人的地方谈事情。
……
山崖旁的小树林里。
陈君羡死死看着卢师弟,道:“卢师弟,你还记得你说过愿意为我上刀山下火海吗?”
卢师弟眼神游离,含糊不清道:“那个……这我……”
陈君羡冷笑一声,道:“是不是朱庆成恢复亲传弟子身份,你又要去巴结他了?”
卢师弟讪讪笑了下没接话。
陈君羡威胁道:“你觉得如果我把当初朱庆成失势后,你第一时间来找我表态投靠的事情宣扬出去会怎么样?”
卢师弟脸色一变,声音里带着微微恐惧,“陈师兄,做事不要这么绝吧?”
“你给我办一件事,从此以后这件事我就烂在肚子里,你要怎么对朱庆成溜须拍马是你的事。”陈君羡淡淡道。
卢师弟皱着眉头问道:“什么事,我听听能不能做到。”
陈君羡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先把我的参赛令牌先藏起来,等到其他弟子名字报完再拿出来。”
卢师弟连连摇头道:“这我做不到。”
陈君羡眼睛一瞪。
见状,卢师弟吓得缩了缩脑袋,赶忙解释道:“参赛姓名令牌都是事先堆放好,然后递上去由地剑锋副峰主一一报名字对决,全随机的,我怎么可能把你令牌藏起来?要那么一来,除非你不参赛。”
事先堆放好?
全随机?
这回轮到陈君羡一怔。
他有些狐疑了,如果是这样华玄机根本没办法给华易安排轮空。
难道自己猜错了?
不可能啊!
不然怎么会东赛区正好二百五十七名参加中级赛的弟子?
正好有个人会一路轮空到半决赛?
陈君羡想了想,道:“那你把我姓名令牌放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卢师弟苦笑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知道我这么做了大师兄回头一定会找我麻烦,况且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盯着令牌,除非……”
陈君羡一听就懂了,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储物袋扔了过去,“里面有一百颗元气丹,十块上品灵石,够你买通其他曹司房弟子了。”
……
半柱香后。
偏殿里,七八个曹司房的弟子正紧张忙碌着。
他们要把参赛弟子的姓名令牌一一堆放好,然后用特殊的法器罩住,防止有人作弊。
一般而言,这些参赛弟子的姓名令牌是随机摆放的,不过今天他们却有点刻意,把比较强的几个人姓名令牌依照不同层次摆放。
“别弄错了,大师兄特地派人叮嘱过。”
“错不了,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对了,找找陈君羡的姓名令牌在哪里。”
“我看看啊,在这。”
“还有把华易的姓名令牌也找出来。”
“早就放在一旁了。”
就在大家紧张忙碌的时候,卢师弟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一进来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假装不小心绊到了什么,整个人扑在了堆放姓名令牌的盘子上,一伸手,把刚才其他人找出来的陈君羡姓名令牌藏进袖子。
哐当哐当。
姓名令牌落了一地。
“哎哟!卢师兄你是怎么回事?”有个女弟子不满道。
“令牌都被你打散了,我们又要重新排放。”旁边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白发苍苍的入室弟子也跟着说道。
卢师弟赶忙露出愧疚的神色,“不小心,真不小心。”
大家也不好追究他什么,只好一个个蹲下身子捡令牌。
这时,外面跑来地剑峰的弟子催促,“参赛令牌准备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快好了。”女弟子拖延时间,“最多一炷香时间。”
“还要一炷香?”地剑峰弟子急道:“二峰主都催了好几遍了!”
另一青年弟子打圆场道:“真马上好了,稍微再给我们点时间。”
那地剑峰弟子道:“最多在给你们半柱香时间!不然二峰主问起来,我就说你们办事不利。”
曹司房的弟子一听都怕了,立刻保证半柱香时间能搞定。
等到人一走,大伙也顾不上顺序不顺序,除了华易的姓名令牌外,其他都随意摆放进了法器盘子。
突然,有人惊叫了一声,“陈君羡的姓名令牌不见了!”
青年弟子一惊,“现在重新去做令牌也来不及了,这些令牌都是小型法器,若是被崔护法知道我们弄丢参赛弟子令牌,一定会扒了我们皮的!”
卢师弟眨眼道:“反正大师兄一开始就没准备让陈君羡参加中级赛,现在令牌丢了不是正好吗?”
青年弟子怒声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他没参加和我们关系不大,现在他参加了,却因为令牌丢了参赛不了,我们都得担责,不行,这件事因你而起,我要和崔护法说。”
卢师弟假装求饶。
还“忍气吞声”拿出丹药和灵石请求大家不要揭发他弄丢令牌。
大家一看每个人十颗元气丹和一块上品灵石,他们好几个月月俸都没这么多,顿时起了贪心。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大家默契地把这件事揭过了,被骂就被骂呗,最多罚一个月月俸。
“行,这件事我们烂在肚子里,回头不管谁问起来,我们都说按照大师兄说的去做了,至于令牌怎么少了我们咬死了就说不知道,俗话说法不责众。”青年弟子道:“况且,大师兄本来就对陈君羡不满,令牌丢就丢了吧。”
“对。”
“陈君羡参赛不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们咬死了就说不知道令牌怎么会变,要真扯皮起来就推给地剑峰。”
大家商量好,重新把令牌都堆放好了。
然后,他们刻意把华易的令牌放在了最角落里。
“端去给地剑峰那边吧。”青年弟子发号施令。
卢师弟假装弥补错误,“我来端吧。”
“你当心点,别再打翻令牌,我们没时间了。”女弟子叮嘱了一句。
卢师弟嬉皮笑脸道:“知道。”
趁着大家朝外走的一瞬间,卢师弟偷偷把陈君羡的姓名令牌放到了华易令牌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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