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聂以恒挺狠地训斥了东珠一句。
谭漾没说错,果然不安分啊。
聂以恒今天晚上几乎要把掌珠整个人都揉碎了,她抚摸着聂以恒的头发,他的头上,汗津津的,“爱不爱我?”
“爱。”他说。
就这一个字,斩钉截铁。
也就是这个字,让东珠决定了,这件事情,要正式跟家里人摊牌了。
这次她是忙里偷闲回来的,公司的业务已经上了正轨,短期内超越江延东是不可能的,但是阿拉伯的业务因为以前从未有过,打开了大门,便是一大块沃土,现在阿拉伯那边有一个很大的项目,等着东珠去谈判,去签合同。
东珠决定,以此为契机,作为要挟江延东的把柄。
反正她的事情,江延东根本管不了,她喜欢上什么人,向来都是她说了算。
如果爸不同意,她就撂挑子不干,除非爸重新把阿拉伯的业务捡起来,可阿拉伯市场,爸短时间不会上手,即使上手了,也错过了签约的最好时机。
东珠就是掌握了这一点,所以才回来的,她许久未见他,她想他。
原想着只是撩拨一下玩玩,却不想,中了聂以恒的蛊。
他说“爱”的样子,很认真很认真,东珠的心很软很软。
第二天聂以恒上班以前,又跟东珠申明了,晚上不许跟谭漾出去。
东珠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聂以恒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放心的样子。
“如果去了,什么结果,你该知道。”聂以恒说到。
东珠不做声,一看就知道心里有主意。
聂以恒心里有些气,走了。
下午回来,东珠不在,聂以恒便生闷气,不想也知道东珠干嘛的了。
他给东珠打电话,结果,东珠不接。
聂以恒又给谭漾打电话,谭漾关机了。
倒真是不安分的很,聂以恒一直在生闷气,太阳穴上一直有青筋在跳。
他的嘴唇一直紧紧地闭着,直到晚上他的父母回来,看到他一直坐在东珠的房间里,便觉得很奇怪。
他的父母,现在总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甚至想着,明天要不要去店里住。
但是店里小,想着这几天收拾收拾,一直还没收拾呢。
“东珠呢?”聂妈问他。
“不知道。”
“不知道?”聂妈诧异,“她不是刚回来?”
聂以恒没回答,只关上了东珠房间的门,他一个人关在里面。
过了好久,东珠才回来,刚刚进自己的房间,就被聂以恒抵在了门上。
房间里没开灯。
聂以恒说,“就这么骚么?给一个男人就勾引一个?”
声音沙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