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没办法啊,皇宫的女人虽多,但那都是父皇的。除了未婚妻曹懿之外,哪怕自己勾搭一个小宫女,只怕也会被满朝文武的唾沫淹死,弄不好父皇会下令让包拯用龙头铡把自己铡了。
“踏马的,小王今年都十三岁了,唉,真是命苦啊!”刘恪叼着青草,自艾自怜,“等小王到了封地,老子他妈的要娶五十个女人伺候我!曹懿你这个贱女人,小王让你守一辈子活寡。”
当刘恪走到这条通往乾阳宫的大街尽头之时,忽听得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这条大街长五百丈,名唤“朝天街”,无论白昼,两侧都有御林军值守,十步一哨,除了文武公卿可以乘坐马车或者策马直抵宣武门前之外,寻常的闲杂人等必须步行。
可此刻文武公卿都在太极殿上举行朝议,是什么人胆敢在朝天街上策马?
“好大的胆……”刘恪双手叉腰,正要大发淫威,这才发现迎面策马而来的是赵毅与杨继周。
平日里没少在一起习武读书,刘恪自然再熟悉不过,当即换上一副笑容:“呵呵……我当谁呢,原来是文卓、继周两位兄弟。”
两个小将与陪同的偏将一起翻身下马,施礼参拜:“臣等见过北海王!”
刘恪微笑着招呼三人平身:“不必多礼,两位兄弟不是跟着孟将军出征徐州了么,为何突然回来了?”
赵毅与杨继周一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拿出了手里的书信道:“军情紧急,所以我等便在朝天街上策马飞奔,准备求见太子与两位丞相,禀报军情。”
“哦……原来这样啊!”刘恪双眸闪烁,思绪飞转,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打定主意,刘恪清了清嗓子:“两位兄弟啊,你们现在身居何职?”
杨继周与赵毅对望了一眼,错愕道:“我二人都是布衣之身。”
刘恪双臂一摊:“我想你们应该知道若无陛下宣召,正五品以下的官员不得进入太极殿吧?更别说你们这两个布衣了。”
“军情紧急,这该如何是好?”杨、赵二人顿时急的额头见汗,“我们快马加鞭驰骋了两天一夜,才从徐州赶了回来,片刻也容不得耽误啊!”
刘恪安慰二人道:“这样吧,你们各自回家洗去风尘,把书信给小王我去太极殿告知诸位大人。”
杨、赵二人毕竟只是十三四岁的少年,又没有多少人生阅历,当即把孟珙的手书交给了刘恪:“既然如此,有劳殿下了。”
刘恪立即拱手作别:“两位兄弟回府上歇着,小王马上去太极殿告知王兄与诸位大人!”
拿着书信,刘恪再也没有心情去找风情万种的李香儿,而是足下生风返回了自己和母亲居住的宫邸,回到书房把门掩上,展开书信阅读了起来。
刘恪把孟珙的书信浏览了几次之后,悄悄拿起棉花蘸着清水把孟珙推测的“约有五万贼兵”来犯的“万”字擦掉,等晾干之后又提起笔墨写了个“千”字。等笔迹晾干之后扔到地上踩了几脚,伪造出曾经跌落在地风尘仆仆的样子。
刘恪修改完书信之后,约莫着早朝即将结束,便把十二岁的刘泽唤到面前,问道:“老二,你想不想和王兄搞好关系?”
刘泽正在和宫女们踢毽子,听了兄长的询问,立即屁颠屁颠的道:“王兄是太子,将来的皇位继承人,我当然想和王兄和睦相处了,我又不傻子!”
“那么机会来了……”
刘恪附在刘泽耳边耳语一阵,最后道:“你拿着我的书信去见王兄,按照我说的话劝他出兵杀贼。若是王兄立了大功,压过了刘无忌的风头,一定对你赞赏有加,到时候你就是王兄最可靠的兄弟了!”
刘泽大喜过望,立刻拿着书信屁颠屁颠的出了宫邸,直奔太子宫寻找刘齐而去。